混原耽hp中抓圈v圈还有pl,打乙游还有pjsk,擅长寻找冷圈(悲)

【别来无恙/悬日】色彩Ⅰ.

是北南老师《别来无恙》和楚楚的《悬日》的联动。

名字后期可能会改,本人取名废(具体可观看曾经文章)。


  视角主小洄。1.5k+

      是小洄的生活,试着写一下。(凡心好像刚刚出场,占tag致歉)

  起源放在合集前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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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才是黄昏时分,夕阳尚且温暖的予大地抚摸,但密林之中的洁白建筑,像是早早地陷入了黑夜。

  咒骂声却将安静夜打碎。

  苏洄向窗口瞥了一眼,抱腿坐在房子的角落,并不没有动。

  直到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最后隔壁病房的门被猛地打开。

  “快进去!”一道粗声自门外劈过来。

  苏洄吓得一抖,他现在精神高度紧张,整个人蜷成一个小球缩在门边的墙角。

  没有平时来病人时的尖声大叫与嘶吼,门口的人很安静,安静得不像是来这种抑制型的精神病院的人。

  苏洄正处在郁期,大脑麻木,血液像是冻住了一样无法流动。冷,好冷,自四肢末骸传向那颗跳动得越来越慢的心脏。他像是要跌入黑色的沼泽,泥缠住他的脚腕,蔓延向他的腿。泪水滑落,好像没有多么不高兴,但就是止不住。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他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丹妮推门而入。

  “你好啊,Sue,郁期快结束了吧,怎么样?”丹妮拿着她晚上的药。

  他轻缓地摇了一下头。

  恍了一瞬神,他看见了他,简单的衬衫扎出了学者气概,像是影音室初见的学生会学长,干净而凌厉的少年气概,将他迷蒙的生活划开。

他抬起了头,那一瞬间眼神明亮了些许。

  “Sue,你怎么了?”

  “没事,可以给我一支笔吗?”

  护士长犹豫了一下,看着他好像忽然醒了一样,知道他的这一场郁期应该结束了,便应了下来。“有,正好新来的病人身上有。但以后就不能了。”


  


  是几根断掉的彩铅,他甚至还认出来了牌子,价值不菲。

  笔尖断裂处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他又想给宁一宵写信。提起笔却又不知道怎么落下。

  一年前他刚刚来到这家医院时,他记得自己写了很多很多的信,但是宁一宵一封都没有回答。

  他现在应该来美国了吧。

  他现在过得应该很不错吧,应该已经开了公司,将当时的事释怀了,应该也不会再因为当时自己不告而别的分手生气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将笔悬在纸上,不敢落下一笔。曾经像是清泉一般的思维干涸,本来想象像是行空的天马,如今却在陆地上犹豫着,一步都不敢迈出去。

       护士来来往往从他的门口经过,除了脚步声之外却又安静极了。这里的护士都是这样,在这家精神病院里,除了极度封闭的与极富有攻击性的,大都是些在外人看来疯疯癫癫的人。比如他斜对面的人,每每夜半,便在病房里嚎啕大哭,像个没有父母安慰的幼稚孩童。

       但刚刚进来的人不一样,他看见了那个人,身材瘦瘦小小的,头发发尾有点长,光看背影都能看出来的憔悴。他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他攻击别人的。

       苏洄趴在狭小的窗户上向外看,夕阳洒下金色,他久久未曾感受过颜色。房间中飞埃舞动,一道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密林的叶子,穿过狭小的窗口,落到了他浅色的眼眸中。

  不是躁期,但这是他鲜少体验到的平和时期的没有宁一宵的快乐。

  奇怪,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可他还是很想宁一宵。明明是一个他当时转身逃走的人,明明是一个在绝境之中将他抛弃的人,但他竟生不起气,不肯怪他,只在很少的清醒时间想他。

  回过神来,白纸上是一幅宁一宵的速写。白衬衫平整,白板笔在指间夹着,衬衫袖上的扣子被随意解开。

  是他们去美国作报告的那天,宁一宵身上是少年与精英气概的糅合。汇报完后不久,他们就遇上了那一场曼哈顿悬日。

  苏洄将纸片小心翼翼地折起来,压在枕下。

  他并没有想到,第二天就有一道光,洒进了漆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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