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原耽hp中抓圈v圈还有pl,打乙游还有pjsk,擅长寻找冷圈(悲)

【悬日】

关于小洄在中国的展

正文主一洄,微量xqgg

彩蛋附赠三枚听觉与知许解夏和玉石

4.6k+小甜饼


呜呜呜忽然发现楚楚十月十五发了番外,也是小洄在中国的展(虽然是在Pulito),所以这个算是有点过时啦,不过就不删了。呜呜呜这一定是相隔十天的默契,这一定是老婆对我的爱(胡言乱语)


本人不是艺术专业学生,所以文中对于装置艺术展的错误欢迎大家指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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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洄正处在轻躁狂期,蹦蹦跳跳走出酒店。

  苏洄一身白色衬衫配黑色背带裤,柔软微卷的发被一顶贝雷帽压扣着。在国外时为了帮贝拉拍一套秋季休闲款而染的精灵般的金发已经褪去,但黑色的发根被浅棕色的微长的发所渐变而来,反倒显得几分自然。

  蹦蹦跳跳的小猫绽放出一个笑容,极富有感染力。他回过头来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手插口袋戴着口罩拉着行李的男人。

  刚刚经历过一个郁期,像是从山底飞上了山巅。相比于从前地狱至天堂之感似乎已经有了些许好转。但也仅限于宁一宵在身旁或者是日日夜夜不挂断的语音。似乎只有那个低沉的声音与些许粗糙但足够温暖的怀抱可以让他郁期麻木的大脑得到一点点情感的温和滋润。

  宁一宵穿着短款的风衣,跟在苏洄身后,听着自己的小猫滔滔不绝地为他讲这次展会的主题。

  “是‘疫情’!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展宁愿放弃已经积累了很多的国外资源也要在国内举办的原因。”

  苏洄眼眸里像是盛着一腔爱意与少年的稚气。这是宁一宵很久没有见到过的。自从小猫流浪了六年之后,就好像被环境罩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外面难以伤害,但似乎里面也无法破出。而现在,蝴蝶像是破茧而生,在世界上舞蹈。

  “这个展演真的是多灾多难。本来申请了很多遍都已经通过了,却又因为疫情再次搁置。贝拉的时装秀我都已经走了三次了,这边才刚刚开工。”苏洄叹了口气,停下脚步来等着宁一宵。

  “还有一点点冷。”苏洄思维依然有些跳脱。低头把手塞进了背带裤前面的口袋里。

  宁一宵轻笑了两声,将小猫的手从他的口袋里拎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苏洄抬眼看着他,刚刚打算吐槽他的皮质手套明明也很冰,就感受到了宁一宵借着自己塞在口袋里的手将手套褪去,温热的手掌将他有些许冰冷的手包住。

  “宁一宵!”小小的声音被宁一宵直接忽视掉。不知为何,回了国之后感觉有些许拘束。

  “怎么了啊,小猫?”刻意咬重的后两个字显得有几分不怀好意。

  苏洄不理他,径直往前走。但没过多久又慢下来,半靠在宁一宵身上。

  “我都有一点点不敢进去。”苏洄在黑白灰简色调的美术馆前久久徘徊。

  宁一宵感受到了苏洄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便给他了一个有力的回握。

  “虽然草图是我画的,工程的装置与光影什么的都是我自己线上看着办的,andreas也过来帮我把关,但是…但是对于装置艺术来说现场感是真的很重要的。”苏洄深吸了一口气,抓紧了宁一宵的手,推开美术馆的大门。

  “是Eddy吗?”是苏洄曾经的一名学生Andreas,现在在国内发展的还不错。听闻苏洄要在中国办展,特意赶过来帮苏洄盯了几个关键的地方。

  “嗯。”苏洄牵着宁一宵的手,向里走去。“这次也麻烦你了。”

  “哪里算呢老师,我之前的作品也是您帮的忙啊!”年轻开朗的艺术家大笑着挥挥手,眼睛瞟着二人塞在一个口袋的手。

  安德里斯是根正苗红的英国人,却最后选择了去中国发展。虽然操着一口有些蹩脚的中文,倒也发展的不错。

  “老师那边的灯光还有一点问题,我先去调一下。”

  “嗯。”

  虽然说将近一个月的隔离期对于小情侣来说并不怎么枯燥,但是在摄像头中无数次看到过的自己的作品忽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是很令人兴奋的。

  进展厅的走廊设计是苏洄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的。走廊灯光昏暗,阴抑的云状棉花悬浮在人们的头上。这样的设计甚至延续到了第一展厅。整个第一展厅灯光并不明亮,只令人感到沉重与压抑。展厅之中的作品远看看不清楚,大概像是一群席地而卷起的龙卷风。从一点出发,但有很多股风状的螺旋覆盖了半边展厅。

  宁一宵深刻感受到了压抑,低头看了看苏洄,发现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风”。

  “向前看看。”苏洄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向前走。

  靠近了看,风的底端是一只黑色的小小的蝙蝠,蝙蝠的翼翅上连着一张小纸条:

  「我不想死」

  大概是用细线穿起的吧。蝙蝠之上是无数张小纸条。

  「我昨天还去过那个海鲜市场,我好害怕」

       「我开始咳嗽了,谁能救救我」

       「爸爸走了,我好想他」

       「希望一切都会过去」

  本就压抑的光线集中打在了偏入口的两股飓风。

  「一切都会好的,我们都会没有事的。」

  「爸爸去武汉了,一定可以回来的。」

  「妈妈,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家里什么都有,平常也不出门。」

  ……

  纸条随着蝙蝠缓慢扇翅的动作旋转,下落,再又上升。

  压抑的光穿透薄薄的纸张,映出的笔迹或是大气凌厉或是幼稚可爱,都随着缓缓吹过的风摇晃,在光与纤尘间起舞。

  宁一宵向前走去。

  另一边也是龙卷风的造型,小纸条却显得更加凌乱些。

  「他们染上了病毒了,他们对我们怀有危险,当他们感染病毒的一刹 ,他们就不再是自己人了。」

  「但他以前得过新冠,虽然已经治愈了,但…」

  「封城吧,让他们自生自灭。这是最小成本最有效的方法了。」

  大概这边的纸张做了特殊的处理吧。纸条遮住了光,在地上烙下黑沉沉的影子。漫天飞舞的小纸条,将这一边的的光几近挡去,只余下浸透着光的灰尘被人惊动,短暂地飞起。

  压抑。

  空旷的展厅里,无声的就像是在重压之下的海底。

  宁一宵回了回神,“做得很棒,很震撼。”

  苏洄认真地点了点头。琥珀色的眼睛被昏暗的灯光照得清澈纯真,半暗的环境里,他迎着光站,发丝被光勾勒出来,鼻尖被口罩遮住也难掩精致。纯白的口罩也不显得他黑,反倒将脸上唯一有血色的地方遮去。

  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误落人间的天使。

  宁一宵低头看着苏洄,忽地感觉有点呛,没有忍住,低声咳了两声,一下子让苏洄回了回神。

  “这个展厅为了追求效果,是特意有一些烟尘的,到时候大家会戴口罩的,应该没事。”苏洄解释道。眼神还有些懵懂,像是个幻梦被惊醒的孩童。

  宁一宵笑着抚了抚苏洄帽子下的碎发,眼神柔和。

  苏洄低头取出手机,“Andreas,第一展厅的灯光还是要改一点。空气中弥漫的粉尘感还是不太足。顶灯稍微暗一点,旁边的几架再向开些。”

  第一展厅顶部密铺的云层从深灰色向灰色渐变,面前的连廊一过,他们进入了第二展厅。

  拱面墙壁上是一只只大理石般的雕塑手臂向外伸展,像是无助的人向唯一的光的挣扎。从手伸出的地方,荆棘攀上了手,扎进了血管。

  一排的手越往后越是干枯凋零,却忽然有了一条绳线自指尖开始包裹。荆棘触上了绳便枯萎。再向后看便是绳索缠绕着手臂,将荆棘坠落。绳索开始用力,每一只手身后的墙上露出了更多。

  先是肩膀。

  再是脖颈。

       然后是一个闭眼仰着的头。

  最后是全身。

  一位少年站在了墙前。

  手臂垂下,绳索脱落。

  少年身披绸缎,头发半长不短。不同于传统的欧美大卫像,像是打湿的直发披肩。纯白的雕塑却看起来忽然有了生命力。

  苏洄有些兴奋,“漂亮吗?我雕了很久。”

  “是很好看,我的小艺术家。”宁一宵笑着,“但他可不要叫加拉泰亚啊。”

  苏洄听出了他的意思,“但我雕刻的时候一直想着你啊。”

  “那是我误会了我的小雕塑家啊。”宁一宵学着苏洄的尾音说道。一边说,手一边松松地揽上苏洄的腰际。

  苏洄一把摘下口罩,抬头吻住宁一宵的唇。却也只是轻轻一咬,并不深入。

  虽然意犹未尽,但苏洄迅速将口罩戴上,不给宁一宵一点可乘之机。

  苏洄眼眸清亮,眼神里似乎都漾着蜂蜜一般的甜意。宁一宵一张手捏住了小猫的后颈。已经卸下皮质手套的温暖的皮肤接触不由得让苏洄一抖。

  “没有戴舌钉啊。”宁一宵并没有放手,学着小猫的语气有些遗憾地说。

  “没有,国内比较保守。”苏洄的口罩被宁一宵另一只手摘下,“我还是少给策展人惹点麻烦好。”

  “那你说这个好不好?”

  宁一宵的手上移,扣住苏洄的脑袋,一个深吻。

  “硅谷新贵与艺术家在无人艺术馆热吻。”

  “我觉得很不错。”

  苏洄笑着答,抬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宁一宵。

  

  

  

  展览开始后看着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

       但是事实上圈子内已经惊涛骇浪。几个圈内知名刊物都登出了苏洄的专访,但在大众面上的讨论度并不高。

       苏洄也没有过于着急,打算再过一个月就回美国。毕竟与宁一宵的跨国跨时差之恋着实有些许不知味。

        转折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末。

        这个时候的苏洄正在借着这段少有的假期出游。他虽然在中国长大,但因为疾病的缘故也没有怎么游过中国。

       在他的展览上热搜时,他正在X市游览。 

        历史的气息与烟火尘埃温柔地包裹着他,就连他以为注定要一个人度过的郁期也迟迟没有到来。

       彼时他正在和一个大爷争论,却听见他的手机响了。本来还以为是宁一宵,却发现是Andreas。

       “Eddy你知不知道,你上中国热搜了!”

        “啊,关于什么?”

        “一个很有名气的画家在展览里被拍到了,然后他就推荐了你的展,现在话题度可高了呢!”

        Andreas的声音中满溢着兴奋。

        他拿出手机临时下载了一个微博,发现热搜的前几条。

# 夏习清 艺术馆 #

# Eddy #

# 装置艺术 #

# 真正的艺术 #

       点开词条,是一位名叫Tsing-summer的大v

「既然被拍到了,我就顺便给各位安利一下,最近在北京的装置艺术展:疫情。真的很震撼。」

        他思考了一会,注册了一个微博。设置头像时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当时克洛伊拍的那一张自己的那一部分。

@Eddy Sue苏洄 :谢谢。@Tsing-summer

        对方也很快回复:不用,真的很棒。

        微博很快炸锅。

       一开始还是一些小迷妹们跑去打卡偶像的安利展览,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拍照发到网上,也吸引了不少对艺术怀有兴趣的人,热度也在不断升高。

       直到一条微博的出现

@乌梅牛奶:呜呜呜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个人装置艺术展,我说照片看起来很眼熟。这不是我之前留学时被狠狠惊艳的模特吗(本人服装设计专业)。

[图片]

[图片]

[图片]

       下面回复了一长串,热度最高的@木木米:

还有他的头像,是之前很火很火的摄影作品,“年度大片”啊啊啊![图片]

        下面的评论数量巨大,而且还在猛增。

[呜呜呜这种有颜有才的艺术家谁不爱啊!]

[srds,那个年度大片真的很好磕诶。姐妹们,我先磕为敬。]

[貌美艺术家什么的真的是我一生所爱。 ]

       苏洄不仅有点惊讶,他并没有想到竟然被挖出身份这么容易。

  展览人数暴增,就连大洋彼岸的宁一宵都听说了消息,

  “听说这次展览很成功?”

  “嗯,多亏了一开始一个叫夏习清的画家安利。”

  “夏习清?”大洋彼岸的声音被电子音包裹,但疑惑不减。

  “嗯。佛罗伦萨美院的。”苏洄停顿了一下,诚实的说,“长的很漂亮,但和那个影帝周自珩是一对。拍过《跟踪》,咱们当时一起看过。”

  “这样啊。”宁一宵听着若有所思。

  “最近怎么样?”宁一宵一转话题。

  “玩得很开心,我去了好多地方!特别特别好玩!”

  “不过我可能要推迟回美国的行程了。”苏洄忽然开启了新话题。“我的展览可能要再展一段时间。”话语中的委屈之意快要溢出。

  宁一宵在电话那头轻笑几声,已经想象到了小猫委屈的样子。

  “没事,等你回来。”

  “宁一宵,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我的小猫。”


  

  彩蛋是知许解夏、听觉和玉石的1.2k+联动。

  另外这篇是在楚楚番外之后的,(我盘了好久时间线来着),应该是馥芮白系列都在一起了。(不过如果有问题的话还是尽管说)

  

  

二编: 

  害本来还打算写一篇馥芮白的大联动,但是楚楚都写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了(叹气)。

  如果以后有机会有想法(最重要的是有时间)的话还会再写馥芮白全员联动的!!!(鞠躬)

  
是《别来无恙》和《悬日》的联动,两位貌美艺术家在精神病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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